枪配茱丽叶

别忘记你我要继续盛放

[SC/治弔]《百无一用》

♦cp:治崎x死柄木
♦分手为前提
♦退休老干部文风

别人总是靠不住的。

死柄木蹲在天台栏杆上偷抽烟,今早东京下雪了,街里起雾,空气干冷干冷的,治崎吃完午饭刚出去,没说干嘛,不过看样子一时半会儿的应该回不来。那人很爱干净,在这方面死柄木甚至觉得他有点吹毛求疵,治崎以前说他气管不好不能抽烟,这也就算了,问题是他自己不抽还不让别人抽。记得上回有次在阳台偷抽烟,被他给抓了,当场倒是也没卸手卸脚还怎么样吧,不过那天之后他的脸臭了半个星期;然后作案人员死柄木被冷处理了小半个月。

——就是最简单暴力又有限的处刑方式,对于死柄木这种情商与智商不成正比的大孩子而言。

分手这事儿上上个月死柄木自己提的,没什么别的原因,就单纯觉得时候到了,该结束了,就这样。治崎当时倒是没说什么,可能就默认了吧,反正之后一两个月他就没怎么回过家。
那家伙平时就很忙,忙起来脚不沾地,有大计划的时候一两个礼拜不回家也没什么稀奇。但这两个月明显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有,死柄木想,或许就真的分手了吧。

莫名其妙的,就像开始在一起的时候一样。

那是两年多前的事情了,敌联合和八齐会合作,之后不久他们俩就好上了。
说起来第一次做的那会儿,死柄木勉勉强强也还是一个未/成年人。那天天气就像现在一样,街里飘了点小雪花,治崎靠在沙发里头看书,死柄木洗完澡出来,系了个腰带,坐在他的旁边擦头发。
客厅里不是没有别的椅子,但靠近插座的就只有治崎坐着的这个,虽然理论上说卧室里也有空的能用,但毕竟选人就远,选物就近,还是沙发那个最简单。

他拿了吹风机,电线插上,人就坐在沙发椅背上开始吹。治崎平时管得宽,嫌脏不让他攀高爬低的,这回有了正当理由,他就故意光这两条腿摆在治崎眼前晃。小孩子脾气,就是找个乐子,不觉得有什么其他意思;而对象是个已为人父的,年纪大了,心情又好,别的“想法”就多了去了。

所以那晚发生的事情,如果后一半叫做你情我愿,那前一半就得叫墙坚未成年人。

事后死柄木还拿这个嘲讽过他,八齐会堂堂有权有势二当家,一把年纪死无对象,沦落到跟合作伙伴同性友人fa生关系。治崎听了,也没怎么说,就皱着眉毛敲了一下他的头。

老实讲他们的关系还挺微妙的,不好不坏,论其表现其实又实在不明显,在一起的时候不像在一起,分手的时候也没人看得出来。惠理对父亲的新忄青人一点表示都没有,小女孩的眼里,他们俩在一起基本等于蛇鼠一窝,同流合污。两年多来前前后后,知道内情的也不多,几个人里估计就只有渡我小姑娘全程对他们感兴趣——有空的时候煽风点火,没空的时候添油加醋,服务范围之广,从他们昨晚的姿势,涵盖到应如何正确杀了对方。

关于此类建议,死柄木表示算了吧没有用的;渡我说,没关系啊无所谓,你随便,我继续。

其实回头想一想,这两年多里小打小闹日常,不过倒还真没有想过要分手;这么多个日夜都处在一个屋檐下,尽管不像爱侣却也同床共枕过。他也知道治崎本来就不是靠得住的人,大家各为其主,利来利往才在一起,年轻人的心血来潮,年长者想放松尝鲜,根本用不着七年,那些激素消耗完就该散了。

这种不见光的世界里,百无一用是深情。

简直烦到不行,最近真是干什么都不如意。烟抽完了,死柄木从栏杆上下来,站了一会儿,却又不知道要干什么。空气又干又冷,他有点想要下楼躲沙发里去吹暖气,可房间里又到处都是治崎的东西,气得不想走。虽然说法很矫情,可真的是会睹物思人,他现在看那一整个房间都极度不爽,想要破坏却又一件东西都不能动,憋着受气,还不如在这楼顶待着清净。

死柄木从口袋里拿出烟盒,皱着眉毛从左手换到右手,就捏了几下,一根没点,又给收回去。天台开始起风,阴沉沉的不让人爽快,雪估计要下了,冷气钻到骨头缝里隐隐作痛。

烦。

他使劲儿按紧了脸上的机械手,靠着墙根坐下去,脑子里又开始想治崎煮的汤。那是惠理唯一愿意跟他俩一起吃的东西,一大锅热得冒泡,冬天的时候舀,白气能遮住人脸。不得不承认,治崎在做流食类食物确实很有一手,酱茶汤粥,有时候死柄木甚至觉得他烧的白开水都特别好喝。
虽然他更愿意相信那是错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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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本人,删号重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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