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SC][双黑/双首领]《威士忌与雪松》
♦双首领戏份有，but不多
♦非专业bb人士无证上岗
♦死亡人口复活
『威士忌与雪松*』
“那个应该是森鸥外用的，我觉得。”
中也小声跟太宰讲，他嘴里叼着烟，说话不清不楚的，太宰治说了声哦，然后凑过来把烟抽过去狠狠吸一口，又插回他嘴里。那会儿他们睡一间房，早中午晚都要做训练，红叶很讨厌烟味不给他们抽，但是没办法，人活着总是有点需要，念头上来了他就跟太宰蹲在阳台一人一半偷偷抽。
“威士忌不适合，雪松也不配，她比较适合柏林少女。”中也自顾自地说，而太宰治忽然笑起来，声音轻飘飘的像要断掉。
芦丹氏*，那是十三四岁的年轻杀手，腿上别着枪支，胸脯里又带着玫瑰香味。这才像爱丽丝，香槟钞票和翩翩舞梦，一双绿眼眸，越肮脏越天真无邪的红裙摆。
他不爱香水，但太宰治喜欢。那人是长在骨头里的浪漫，天生踩着皮鞋就会跳舞，有月亮就能吟诗，他是烟枪酒鬼老绅士，嘴里填蜜糖，闻香识女人。中也有次闲的时候问他，太宰，你从多小开始写情书啊？太宰勾勾指头靠过来，把手臂搭在他肩膀上很暧昧地说，怎么？你想着给谁？要我帮你写？中也摇摇头说没有，就随口问问；其实那是真的没有，但太宰治不放，非要在他眼睛里晃来晃去直到有个所以然，他说，不然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就给你写，就叫个哥吧，保证你满意……
之后他就给中也打了一顿，虽然很快就发展成了互殴。太宰治最后趴在别人汽车引擎盖上，就剩口气了还跟他招手，说：“中也你什么时候想写了，可给我打电话，你绝对写不出来的……”
“行了吧你，等那会儿你估计都自杀成功了。”中也踹了一脚引擎盖，他现在已经没力气起来了，就图个口头痛快“先说你哪天要是死了，我绝不去你的坟头看你。”
“中也真是薄情寡义。”太宰治笑嘻嘻的“你要是死了，我一定去看你。”
“说的什么话。”中也把头扭过去，接着就碰到红叶的衣袖子拂在他脸上。完了，两个小孩的对看一眼，然后就被拖着后脖子拉起来，双双挂到夜叉刀尖上去了。
这是又要关几天？他抿着嘴巴闻到她头发里淡淡的茉莉香味——宝格丽，开头的薄荷是一记优雅的耳光*。
中原记得红叶早年间不喷这一款香水，印象里的她甚至不怎么用香水；她喜欢胭脂，口红，身上有的是淡淡的脂粉味，混着梳头的橄榄油，女人的味道。在那个高铁还没通的年代，黑手党大楼里所有的调制香味都来自爱丽丝和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——森鸥外，森首领，森林太郎，一个做派风骚的性冷淡。
“以后你想要写情书得找我，太宰那点套路还不是我教的。”他那时候才三十出头，还绷着满脸的胶原蛋白，笑的亲切又体贴“但你不要学的好，会写情书又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——他做医生的时候天天情书半沓，医疗所的病历本里都夹着他的信；福泽谕吉住在那边，天天给他扫地清桌子，扔花扔情书。森鸥外开玩笑说，银狼阁下留在我这儿也还算有点用，打扫屋子挺利索，以后我要是搬到哪儿去了，打个电话叫你你来不来？福泽谕吉瞥了他一眼，懒得回话，只是蹲下把一桶白茉莉端起来捧出门倒掉。
直到后来他跟银狼分道扬镳，福泽说想要开个侦探所，他说行啊随你吧，然后自己就到黑手党大楼，除了手术刀什么也没多带；再之后没多久就听说那医疗所在一场意外火灾里焚毁了。
那也不可惜，反正情书和鲜花他向来最不缺，只不过一段往事堵在那里，烧了反倒留个干干净净清清白白。太宰治讥诮地说这人是砒霜蜜糖，肚子里头尖刀一把，嘴里却是天花乱坠甜如蜜。
中也记得他进黑手党那会儿也要上课，每次上完课之后自己都会被哄得很好。他天分不错，学狙击，学体术都快，后来又多安排了间谍课程和特种训练……那都是很遥远的记忆了，隔着那么长的时间，痛都痛得不真切，中也只是隐约地记得他做的不好的时候也会被浸海水，关禁闭室，还有痛觉忍耐的训练，整个人累的快要死掉。但是遇到做的好的时候，森鸥外又会笑着奖励他，用玫瑰花，蛋糕和葡萄酒。
脏话。红色莫斯科。海蓝*。还有些他叫不出名字，太宰治都会讲给他听。森鸥外的办公室里常有鲜花，身上的味道也不会仅限于一两种，镜中之水，CK the one，事后清晨……但永远不会是大吉岭茶——这就好比他喝贵腐，勃垦第，甚至是干白长相思*，就是没有清酒。
或许那不是没有原因的，中也想。
就像他在太宰治走走再没开过柏图斯，甚至都不怎么待见干红*。
可这也没有办法，就算逃避了但事情却总是要发生，时间也总是要过去的。森鸥外眼角长出了细纹，爱丽丝却永远是爱丽丝，她身上带着威士忌与雪松的香味，一带就是40年——期间太宰去了侦探社，中也去了英国，福泽那里多了一个好孩子，芥川来了，镜花走了……
到双黑复活前一晚，红叶还在跟森鸥外打趣，说你从前带的那个孩子，现在估计一通电话还能把中也从英国叫回来。森鸥外说这有什么，我也能！红叶说这不一样，你知道的，你现在一通电话能把福泽谕吉叫过来？
“我不行，但他一通电话是把我叫过去了。”
*威士忌与雪松：祖马龙品牌下的一款女香
*芦丹氏：此处代指该品牌下的柏林少女香水（玫瑰香）
*宝格丽：指宝格丽的薄荷与白茉莉，优雅的耳光引用自一段香评
*脏话，红色莫斯科，海蓝，还有后文提到的CK the one，事后清晨，大吉岭茶都是男香，其中红色莫斯科好像停产了，大吉岭是个比较清淡（大众）的香水
*镜中之水是女香，味道颇有争议，就那种“我之蜜糖，他之砒霜”的性质
*贵腐，勃垦第，长相思白：都是葡萄酒，贵腐和长相思都属于甜葡萄酒，长相思甜白比较……价格亲切（？）
*柏图斯很有名是它的干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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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想直接发第二篇，但想想没第一篇不行啊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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